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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光怒道:“你们既然要我卖命,总得让我知道把命卖给了谁吧?”

    薛寒菲对此却是守口如瓶,她柔柔的说:“徐郎你何必非要知道呢?事成之后的封赏又不会少了你的?”

    眼看徐光不肯罢休,薛寒菲又说:“徐郎你得明白,如果事败了,你和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!”

    “你!”徐光心中大怒,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谁让他当初贪恋美色,把人家的身子睡了呢?皇帝的女人是那么好消遣的吗?杀头的大罪呀!

    徐光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说:“我这就出宫去找联络人。”

    薛寒菲当即警惕起来,她问道:“你不留在这里等到晚上?”

    徐光看了薛寒菲一眼问:“何时开门?开哪个门?来的是谁?如何接洽?来多少人?你知道吗?”他一阵心里鄙视: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,一点见地都没有!

    薛寒菲当即哑然,于是她弱弱的问:“那徐郎你出去了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徐光于是说:“你回去,该干什么干什么,别露出异常来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是一阵短暂的温存和激烈的碰撞,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尽了自己的全力从对方身上索取,毕竟留给两个人的时间都不多了。

    “你该走了。”徐光低声对薛寒菲说,两个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,就仿佛是彼此的另一半。

    送走了薛寒菲之后,徐光立刻从床下翻出一个盒子打开,从里面拿出两根细长的薄金条卷在布袋里面。他将布袋系在腰间,然后拍了拍低声说:“幸好我早有准备。”

    徐光脸上从容、脚下沉重的出了宫门,走了几步他回头看看离的远了,马上脚下如飞。

    一边走他一边心里低声咒骂:菲菲你自己玩吧,老子不奉陪了!连背后是谁都不告诉我,我死了也是冤死鬼!

    回到家中的徐光像往常一样笑呵呵的和妻子一起吃饭,饭后他回到自己的书房,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,里面是两根细长的薄金条。

    看着手里的金条,徐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:“这就齐了。”他把这两根金条也放入腰间的布口袋里。

    之后徐光告诉妻子说自己晚上有约,让她该睡就睡,不用等自己。走出家门的时候,他还满脸笑容的挥手和妻子道别。

    徐光刚离开不久,他的邻居郴五郎就敲响了他家的大门,郴五郎大声喊着:“徐老弟在吗?徐老弟在吗?”

    敲了片刻,徐光的妻子徐胡氏打开门,她一脸媚态的说:“人没在。你来的正好,快进来。”说着她一把拉住男人的手,把男人拽进院子,又合上了门,上好锁。

    徐胡氏一锁好门一转身就见郴五郎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她吓了一跳说:“这样子看着人家干嘛?几步路都忍不了啦?”

    郴五郎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僵硬的笑容来,他继续问:“徐老弟真没在吗?他还没回来呢?”

    徐胡氏一声低笑:“他刚走,放心,要好一阵子才回来呢。”她脚下迈着性感的步子,走了两步发现男人没动,于是奇怪的问:“杵着干嘛呢?过来呀?”

    郴五郎咽了口吐沫再次说:“玉玲,这种事还是要小心为妙,若是他回来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胡玉玲当即插着腰笑起来:“五哥你啥时候这么胆小了?你第一次办我的时候可是霸王硬上弓来着呢。”

    郴五郎脸上还挂着笑,然而他脸上的线条却僵硬的像是石头,他推脱说:“要不我改天再来,我们之间的事,什么时候不行?也不一定非要现在。”

    胡玉玲脚下莲步轻移,她挽住了郴五郎的手臂把头轻轻枕在男人肩上说:“五哥,今天你来,我想给你看一件东西,是我好容易在市面上弄到的呢。”

    郴五郎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,他依旧沉住了气问:“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胡玉玲轻轻的说:“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,人吃了一日之内必死无疑,若是五哥你肯娶我,我就把药下在他的饭菜里。”

    郴五郎本来头上就冒冷汗,如今听了女人的话,冷汗冒的更多了,他斟酌着用词说:“这件事倒是不急,还要从长计议,我不想你为我冒这么大的风险。”

    胡玉玲却一脸不依的娇声说:“我愿意为了五哥你冒险。”

    郴五郎忽然把胡玉玲的身子扳过来狠狠的吻了下去,不过他吻的很短暂,他马上又松开了女人说:“玉玲,徐光说去哪了吗?”

    胡玉玲怔了一下说:“倒是没有,他只说可能很晚回来,让我自己先睡。”

    郴五郎重重的一跺脚说道:“这是很可能是他在骗你!他就是要你放松警惕,这样就能把你我的好事撞破!”

    胡玉玲心里一惊,马上发现今天自家相公确实不大对劲,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郴五郎说:“玉玲我先回去了,下次我再来。”说完竟然舍了她头也不回的去了。

    胡玉玲心里微微失落,她一时心里生出念头:药死徐光是药死,药死五哥也是药死,药死谁不一样?

    却在这时,院子的大门忽然打开了。

    郴五郎怔住。

    胡玉玲怔住。

    开门的徐光也怔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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