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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白皙的手指握着手机,将11个数字一一敲击上去,同时一个一个,深深地,往心口烙去。

    如果此刻混沌中的白书闲知道她心中所想,一定会大喊冤枉。这么失控的爆发,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心满意足的肉棒这才慢吞吞的从可怜的小嘴里退出来,龟头经过喉头时被卡住,狠狠蹭了一下,少女这才不受控制地顺利干呕出声。

    “吼——”

    他从一边脱下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,“帮我查一下安笙的地址。”

    对于别人,他从来是淡着脸被服侍的那一方。哪怕是最激烈的高潮时刻,他也能保持一丝冷静和理智。可以说,性瘾带给他的影响,也只是硬的更频繁,轻易纾解不了而过分持久而已。

    于是等白书闲此生第一次得到性欲的完整满足,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,少女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从月煌负责人那里得知了“安安”的电话,与安笙留在学生会的并不是一个。

    安笙终于得了机会,扶住沙发大口的喘着气才没有被生生憋死。剧烈的咳嗽和干呕让喉管里的浊精,一部分呛咳到了口中,带来一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腥膻味。

    上身衣着整齐的青年在少女口中疯狂的发泄着兽欲,似乎被他恶狠狠捅着的,不是需要怜惜的娇嫩少女,而是用来泄欲的道具便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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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深入喉管的空前紧致感,和危机下喉口软肉一拥而上的巨大收缩力,让男人濒临爆发的凶器再也坚持不住。他性感地低吼一声,狠狠地挺动几下,便颤抖着棒身,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,噗噗地全部喷射出来。

    她的头发,肉根如打桩一般以几乎看得见残影的速度,毫不怜惜地,啪啪在她的口中疯狂冲刺起来。

    与她的相遇,会让他在性瘾发作时,变成一条毫无理智的、发情的公狗,是他如何都始料未及的。

    挂上电话之后,他才想到,女孩现在并不是以安笙的身份与自己相识。于是只能将当面确认她安全的欲望,暂且压下。

    半软的肉棒从嘴唇离开时,一丝半浑浊的液体,在龟头和红唇之间扯出一条细线,又随着白书闲脱力后仰的动作,轻轻扯断,坠落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受过来的,居然还有不知死活抢着求着被他干的,怕不是不要命了。

    他想起自己刚刚被少女的小嘴一含之后,就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,突然不确定起来。他身上从没出现过这种失控的状况,完全无法预料自己的行为。而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,才会让她一声不吭就离开了?她现在还好吗?

    想着,他拖着身体,狼狈的站了起来。凌乱的模样,再不复往日的萧肃清举。

    她看着因为瘾症得到满足,眯着眼粗喘着气,显然有些失神的男人,摸着在激烈抽插中被撕裂的嘴角,轻轻抽了口气,恨不得上去甩这个疯狗两巴掌。

    肉棒越撞越深,越涨越大,此刻濒临窒息的安笙已经无力推开疯魔的白书闲了,只能一点点感受着那巨大的龟头,以快到让她翻白眼的速度和巨大恐怖的力道,一点点,毫不犹豫地凿开她战栗的喉口,一鼓作气楔进喉管里。

    一时间,室内除了男人爽到极处的闷哼,就是少女被堵在口中的呜咽和激烈的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