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……”

    林禹问不出口,他都不知该怎么问,哪有人长这样的?逼也有,阴茎也有。

    池霖骚成这样,林禹也没什么尊不尊重了,谁会对只鸡问贵庚。

    他抓住池霖的衣服下摆,掀上去看——操,奶子也有。

    不止是躺在他车盖上发骚古怪,整个人都古怪。

    古怪透顶的是,林禹看着池霖古怪的身体,居然看不出古怪,哪里都很和谐,没有抢镜的地方,也不存在什么部位长得过于完美,把其他部位衬得愚钝的情况,他的眼睛,鼻子,嘴巴,奶子,逼,鸡巴,凑在一块,就是完美盛宴。

    林禹眼神暗下来,有不喜在,也有欲望在。

    “被几个人干过了?”

    池霖听都听不懂:“什么叫干过?”

    林禹心念还在跟他装纯,比他以往对付过的最白莲的白莲婊还会装纯。

    他遂了池霖的愿,手指触上这水嫩的逼,阴阜情动,穴口顿时挤出一滩水液,打湿了座椅的皮革。

    林禹给这个逼打满分,又不骚肥,又不寡淡,男人见了都会喜欢,喜欢都轻了,得说狂热。

    林禹有点硬,呼吸都隐隐地急促,唯一的遗憾,这骚货来历不明,他不想碰不干净的。

    要是情非得已……

    车储物盒里有套。

    林禹抚中紧闭的穴口,往这按了按,紧得要命,根本不像跟人做过。

    林禹心里有点雀跃,防线在溃堤,声线却很稳:“就是用这个地方,吞别人的阴茎。”

    林禹很少说这种恶俗的话,他处情人要摆架子,因为别人迷恋他的金钱地位皮囊,架子有时比林禹本人还重要,给沉溺麻雀变凤凰、富二代宠溺恋的梦中人一个幻象,好像真的和神仙谈了恋爱,把林禹看得像帝王一样高贵。

    现在他随心所欲说恶俗的话,蛮爽的。

    池霖被他摸得哼哼呜呜,可是林禹白皙修长的手指只贴住他穴口,不做别的动作,形同隔靴搔痒。

    他只觉林禹按的那地儿延伸出一条无限的通道,里面全是沸腾岩浆,还钻满了密密麻麻的怪物,后穴也难过得不轻,他将腿拉得更开了些,寄希望于林禹身上,希望这个男人能帮他渡过难关。

    池霖皱着脸,声音和撒娇一样:“什么叫阴茎?”

    林禹眯起眼。

    “鸡巴。”

    这词一出口,林禹有种破了默守陈规,酣畅淋漓的快感,他非要搞音乐厂牌,跟他爸对着干,两种爽都是一回事。

    池霖听到这才算懂,他终于明白他妈妈的嫖客为什么总用鸡巴和逼开玩笑,原来鸡巴能捅进逼里。

    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算什么性别,男人女人的他都有,但是又长得不太像,他以为自己这个不是逼,看来不是他以为的那样。

    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能像他妈一样,往男人身上坐?

    池霖看到林禹裤子那有点鼓,对这个现象倒是见怪不怪了,他趴下来,用脸蛋磨蹭林禹裤子里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,眼睛抬起来,睫毛翘得又卷又高,和俯下头的林禹直视。

    “能让我看看你的鸡巴么。”

    到这份上

    林禹除了气息很乱,脸上看不出情欲来,眼神也苛刻,池霖觉得林禹大概不喜欢他,可是却忽视了林禹另只手在解皮带。

    林禹认为他抓住池霖的破绽了,其实他不懂,池霖见是见过套子,但是见的全是兜着精液的套子,以为这东西从包装里撕出来就自带精液,这时是头一次见干干净净、“清清白白”的安全套

    林禹觉得,他不喜欢装白莲,是因为还没人能像这小骚货一样,装到浑然天成,其他人通通演技拙劣,演技好点也会露出破绽,白莲花成塑料花,索然无味,甚至倒胃口。

    池霖有点害怕地戳了戳,热气腾腾很烫手,里面像长了骨头一样硬,池霖自己的小鸡鸡时不时早上会硬,全然不是林禹这种情况,硬不了多大,而且转瞬间就吐一口奶消下去了。

    池霖眉飞色舞地问他:“它这么大,你怎么在裤子里藏起来的啊?”

    “没有人干过我,你要干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