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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盛皎月脸色微白,昨天下午,她分明在书房同太子提起过家中有事恐去不成千禧寺,怎才过去一夜,太子就变了卦。



    奴仆催得着急,盛皎月不得已随她去了盛府门外,曹公公见了她又是眉开眼笑,“盛公子,您快些请。”



    盛皎月抬眸望着眼前的马车,微微皱起了眉。



    马匹高大,四驾马车亦是奢华沉稳。



    曹公公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,冷喝了声身后的奴才,“还不赶紧给盛公子那张小凳子踮踮脚,扶着点!”



    不是曹公公对盛家这位娇气的公子哥有偏见,着实是他身量确实不太高,比太子小了两岁,身高却差了一截。



    盛家人是舍不得给他吃饭吗?身板真弱。



    盛皎月不要人扶,自己爬上了马车。



    里头宽敞暖和,还有张铺了棉被供人休息的软塌。鼻尖缠绕渺渺清香。



    男人面无表情坐在案桌前,橘黄色的烛火映着他的脸,看的清楚男人线条冷毅的面部轮廓,还有周身不怒自威的冷淡感。



    他的手指漫不经心拨弄手里的佛珠,掀起眼眸淡淡扫过他的全身,“坐。”



    盛皎月坐在离他较远的位置,垂着眉眼。他今日穿着月白色的杭绸长衫,少年骨架纤细,身材匀称的刚刚好,只不过太白了。



    唇红齿白,很显幼态。紧抿着朱唇,是有些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