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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韩遗看了一会儿,对祈夜道:“行了吧,她炫耀也炫耀完了,咱们俩回去呗,晒死了……反正也不是给我们看的。”

    祈夜淡淡道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给我们看的?”

    韩遗应了声,笑道:“不是说了吗,沙漠里就没用了,阿舒勒,你说是给谁看的?”

    阿舒勒看了他一眼,眸中看不清情绪,他语气很平静:“那得问殿下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清楚这场戏是给他看的,姬野不肯死心,前些日子带了人在边疆晃悠。

    弟弟太着急了,被人一激就要做蠢事,幸好他消息快一步,提前给摁住了。

    真是不省心。

    韩遗见激不出什么,便把楹酒抓过来玩,见她无所察觉的样子,还一脸天真的问阿舒勒怎么样的时候,觉得非常有意思。

    被召进宫,楹酒还是懒洋洋的,她才跟阿舒勒厮混完。

    这个坏蛋故意逗她,不知道怎么的,韩遗和祈夜都不在,被他抓去纠缠半天,要不是皇姐的召见,她都要被弄死在他床上。

    时间太短了,楹酒眉眼都带着春意,进去的时候,昌禄帝的几个小侍都不敢抬头看她。

    朝云见怪不怪,楹酒对性事一直不是很热衷,她身边那叁个男人却又很重欲,所以经常纠缠她。

    连韩遗那样的世家公子,都得哄着她求欢。

    “今日是韩遗粘着你?传了你许久了。”昌禄帝放下折子,看楹酒爬上了塌,直接瘫倒下来。

    “是阿勒啦,今日吓吓他,总要哄哄咯。”楹酒懒洋洋道,发丝散落在榻上。

    朝云一偏头就能看见她胸口大片的吻痕,显然经历了一番折腾。

    “他倒是好脾性,我瞧着对你倒是有几分真情。”

    朝云这个时候说这种话,楹酒听了并不开心。

    “真情也好,假意也罢,不过是他一念之间。”这两年她看的更加清楚,却更加不在意了,躺在皇姐边上才有些安静:“有时候我想,若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把他抓回来,是不是就不用现在这么苦恼了。”

    朝云笑了:“可是你喜欢他,喜欢的东西,当然要得到才会开心……就算放他回去,你亲手打碎他骨头,也会难过的。”

    楹酒垂着眼睛,看起来有些犯困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喜欢他。”楹酒叹息道,“我其实懒得管他们,可又怕他们联手害了另外一个,阿夜上次很平静的告诉我,醒时师兄摔断了腿,在徐州静养了。”

    师兄何其无辜,大师兄震怒,写信来问她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楹酒不敢回答,她幼时对大师兄那一点依赖之情被叁个男人看在眼里,醋的不行,尤其是阿舒勒。

    只好寄了枚铜板给醒时,许他一个要求。

    昌禄帝安慰道:“能维持着平稳就行了,该敲打的时候就敲打,别太相信韩遗和阿舒勒,记住只有祈夜是一心一意为你着想的。”

    楹酒顺从的点点头:“我知道的,阿夜不会害我。”

    可他,似乎也不是如表面那样顺从。

    一一一警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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