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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《荼蘼花开》中,蒋思白描写了一个空有腐朽好皮囊的旧社会少爷长灯,长了一根时而好用时而不好用的几把,被几个女人推来搡去的故事。

    世事无常,那时的蒋思拜哪能想到,长灯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。

    蒋思白低头,看着因为性器发硬而在短裤上顶起的鼓囊囊的包,吐出一口热气。

    自从董纯对他提出分手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如此蓬勃的欲望。

    蒋思白也曾想过,自己是否得了什么难言之隐的疾病,可又没有其他的症状。直到今晚,秦逾提出,董纯和他已经分手一年了,他才警惕起来,盘算着得找个靠谱医院查查看了。

    可这家伙……又突然正常了。

    蒋思白的电脑还在桌上,时而传出邮件提醒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叮咚,叮咚”,像是在催促什么。

    “哥哥~”

    娇媚的女声从隔壁传来,不同于今晚在‘远南’那些特意掐着嗓子说话的声音,这个女人从骨头里散发出妖气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,像魔笛从隔壁传来,原本翘得老高的几把,几乎要把短裤顶出个洞。

    理智告诉蒋思白他应该离开这面墙,而他的脚步却被死死钉在地上。

    他的手不被意识操控,伸进短裤中,握住早已忍耐多时,硬得如铁一般的性器。

    红色的裙摆扬起的弧度,转眼化成一片红色的雾,把蒋思白笼罩其中,他浑身都湿漉漉,浑浊的男人气挥发至书房的每一处角落。

    女人的声音由缓变急,像是从地面飘到空中,不切实际的快感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在到达一个高度后,戛然而止,细密的呼吸声与蒋思白仅有一墙之隔。

    蒋思白从空中急遽下落,落到一半,又被她所呵出的热气形成的一团团白云接住,陷入幻想的柔软之中。

    他的手掌黏糊糊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