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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昨日才尝过情欲的男人对那极乐的欢愉还念念不忘着,捉着娇娇软软的小美人当然得可着自己的心意继续弄,面上一片冷峻不显,阚首归的内心却早已躁动难耐,高鼻深目下阴翳一片。
    捞过地上遗落的金丝宫绦,将季婉的一双手儿捆了好几圈绑在了后头的赤金十二尾雀屏架上,堪堪闪过她踢向左肩的脚,一把擒住纤细的踝骨,将上面的足袜拽下,露出玉润可爱的脚趾来。
    “我这伤一日不好,便多的是时间弄你,你确定要往这上面踹?”
    自昨日开始,季婉三番两次朝他左臂的刀伤上攻击,包扎好的伤口几次崩裂,鲜血和疼痛不仅没让他停下,反而让他发狂的操干她。
    他的话音刚落,躺在地上的季婉迟疑了一两秒后,果断变了攻击方向,用另一只脚朝他胯下狠狠踹来,那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    “看来不用些手段,你这女人是不会听话了。”
    再次躲过一劫的阚首归拿过季婉腰下的丁香色软纱披帛,在赤金架上面的镂空格穿过,余下两端一边绑住一只脚踝拉高。这下,任由她再怎么挣扎,也是无济于事了。
    “阚首归!你要干什么!要杀就……唔唔!!”
    “嘘,你很聒噪。”
    那男人眼都不眨一下,将季婉怀的手绢掏出裹成团塞在了她的檀口,余下细细的呜咽从里面狼狈逸出,莫名的有趣儿。
    季婉又气又怕,桃腮涨的通红,生怕这人想些什么变态的招弄她,圆睁的眸儿水雾透染,湿漉漉的光亮看的阚首归愈发难以自持。
    撩起散乱的裙纱,透薄的亵裤遮蔽着她匀长的玉腿,被绑住拉往后方的腿儿一动,那丝滑的料就在膝间落下几分,大片的玉润雪肤白的透明,轻抚而上,温软的肉儿让阚首归爱不释手,抓住亵裤的一角,在季婉惊惧的目光下稍稍有力一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