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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缩动的穴肉稚嫩,紧夹其的琉璃簪渐渐被温热了,不甚粗大的东西塞久了内壁,阚首归只轻抽慢入,也挑逗的一壶花肉微颤,透亮的蜜水滚滚蕴出细洞。
    季婉攥紧了十指咬住绢低呜,这样的亵玩羞耻至极,微凉的簪光滑,轻巧的进出在肉璧,搅着一池渐起的春水,让她心头发紧发慌。
    “很难受?原来如此细小的物件也能让你情动,想不想换个大些的?”
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翘起的玉股间撩了一把腻滑水液,一点点的涂抹在她雪白的小腹上,打着旋将那淫糜香息抹匀在柔滑的肌肤间。
    又是一下深入,略大些的琉璃凤头抵在了尽处的软肉上,不可抑制的酸痒乍起,季婉不由的绷直了腰身发抖,那地方昨日被他用圆硕肉头捣的接连高潮,今天又挑弄,是入骨的痒,急迫的难耐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    从绢里细碎逸出的哀婉撩人心弦,如受蛊惑的阚首归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她的小腹,湿热的舌卷弄在颤栗的雪肤上,一下一下的逗弄轻舔,一面用手将深入阴穴的琉璃簪抽出洞口。
    “嗯~”饶是季婉再讨厌这个男人,也扛不住身体的本能,他生疏的逗弄正渐入佳境,本就敏感的软嫩肉儿被他来回舔弄,寸寸酥麻直入心扉。
    离了蜜洞的簪湿淋淋的被弃到了一旁,阚首归挺身而起时,妖异的俊颜上一派狂色,略是急切的扯开腰间玉带褪去亵裤,将腹下早已肿胀多时的巨蟒放出,抵上流水不止的嫩缝,一鼓作气的就置身而入。
    一个空虚难耐,一个蓬勃胀痛,两相契合在水泽深处,竟是在同一刻发出了欢愉的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