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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着急巴巴就迎了出去拉人。

    童婳本来就被房间内的发生的事惊得不轻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荆柏非突然窜出来,吓得她本能地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
    脑子反应过来前,双腿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,转身就跑。

    荆柏非懵了,“嗳你别跑啊,我刚才就是嘴贱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封遣看着那道身影,手里的纸巾一丢,眸色已经寒得不能再寒,满满的冰霜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,扎得人浑身发毛。

    几个人面面相觑,暗暗猜测着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妖娆女郎越界勾搭封遣都没动气,怎么侄子的妻子一来,封家二少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阴沉起来,明晃晃地动了气?

    几个人隐隐觉得哪里不对,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。

    封遣一语不发,手里的牌已经捏出了皱褶。

    咕哝着封憬川妻子胆子怎么这么小,一点小场面吓成那样的荆柏非见状,腿一软,差点没直接跪到地上去。

    这位从不参与这种局的爷大白天把几个兄弟薅到帝宫来打牌,看他脸色,不会跟封憬川的妻子有关吧?

    那小姑娘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,惹得封家的祖宗这么不高兴?

    荆柏非额际划下一滴冷汗,陪了笑上前,“刚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,看着像是有伤,应该走不远,要不,我去把侄媳妇……”

    砰——

    封遣将手里的打火机往桌上一惯,声音刺耳。

    房间内的气氛愈发地阴寒刺骨。

    在场的人都有些惊到了。

    荆柏非更是满头大汗,求助地看向众人,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。

    几个人齐齐摇头,都不知道封遣的怒火从何而来。